为了稳定西藏,乾隆如何与六世班禅和睦相处?双方的温暖意味着什么?

文章来源:互联网作者:小编发布时间:2022-06-05 11: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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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禅,全称班禅额尔德尼,被尊为无量光佛化身。六世班禅(1738- 1780年)法名巴丹益喜,于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向乾隆帝上奏,意欲赴京为皇帝70寿辰祝寿。乾隆帝十分高兴,并谕令有关方面做好隆重接待的一切准备。遵照乾隆帝谕旨、皇六子质郡王永瑢和吏部尚书永贵前往岱海(今属内蒙古自治区),迎接六世班禅,并陪同至热河。为给六世班禅提供下榻之地,乾隆帝又命人仿六世班禅在西藏的住地扎什伦布寺的形制,在热河建须弥福寿之庙。

​乾隆四十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六世班禅一行到达热河,乾隆帝以隆重的礼节在避暑山庄举行了召见仪式。班禅在热河期间,向乾隆帝讲授经法,解释经典,并主持了须弥福寿之庙的开光仪式,还参加了一系列的佛事活动。同年九月初二,六世班禅应邀抵京,他为圆明园、万寿山、香山、雍和宫等佛寺作开光善住,并在京城广做佛事,为众僧授戒,宏扬佛法,不知疲倦。却不料因患痘疹,于十一月初二日在住所西黄寺病逝。乾隆帝万分悲痛,谕令为六世班禅举行隆重的葬礼,并亲自率王公大臣至黄寺班禅灵堂拜谒。第二年二月,班禅灵柩由理藩院尚书护送,各大寺堪布扶灵回藏。六世班禅进京觐见乾隆帝,为各民族所密切关注,对加强清廷与蒙藏之间的联系有着重大的意义。

​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七月二十一日,当前来为乾隆帝祝寿的六世班禅一行刚到热河时,皇帝立刻命官中匠师与画师按照西藏唐卡的形式,制作六世班禅僧装、俗装像,借以表达欢迎之情。

​六世班禅虽然结跏趺端坐,说经论法,但他却是坐在雕龙扶手宝座上,胸前还挂着朝珠,俨然一副清廷王公贵族的形象,体现了班禅与清廷间密切的关系,及乾隆帝对西藏宗教领袖逾越常规的敬重。

画像背后贴一白绫,以汉,洞,蒙.藏四体文宇记:“乾隆四十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圣僧班禅额尔德尼自后藏来观,上命画院供奉绘像留弃,永崇信奉,以证真如”。

​这是六世班禅于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写给乾隆帝的奏书。其内容前半部是一首五言诗,接着用佛教语言赞颂了作为文殊菩萨化身的乾隆帝,最后以恭进礼单结束。奏书表达了六世班禅对乾隆帝的赞颂和祝福,衷心感谢乾隆帝对黄教的扶持、弘扬,并表达了拥戴清廷的心情。

​此奏书的内容与藏文的相同。六世班神在京圈寂后,乾隆帝命将藏文奏书及它的满、汉文奏书译本。一同安放在宫中佛堂内,以示对六世班神的纪念。

​为了恭祝乾隆帝的70寿辰,六世班禅不远万里带来了大批的贺礼,主要是藏传佛教器物,如佛家的经典、造像、法器、唐卡等,同时还进献精美的马鞍、藏香、藏药等。

​马鞍的“判官头”和鞍桥为铁镀金,上面镂空雕龙纹,杂宝等,玲珑剔透。整个马鞍做工精细,用料考究。马鞍上系黄签,“乾隆四十五年七月二十六日班禅额尔德尼进铁镀金玲珑马鞍一副”。由此签可知,该马鞍是六世班禅到承德为乾隆帝70华诞祝寿的第五天所献。嘉庆帝曾以此鞍作御用鞍。

​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六世班禅到达承德后,参加主持了一.系列庆典活动。其中八月初七日的佛事活动最为热烈。这一天,乾隆帝率内大臣,皇子们聆听班禅大师讲经说法。班禅大师先唪长寿经后致吉祥群,再诵祈愿词。并向乾隆帝献上礼品,其中有几件是在西藏为历世班禅所供奉的唐卡,这件作为礼品的《白文殊菩萨》唐卡便是其中之一。

​在此唐卡背后有汉、满、蒙、藏四种文字款识:“乾隆四十五年八月初七日,班禅额尔德尼进丹书克供奉利益画像文殊苦萨。番称佳穆扬,清称讷苏肯和隆乌拂萨,蒙古称满珠什哩。”

​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八月初七日,六世班禅除向乾隆帝献上《白文殊善萨》唐卡外,还有这件《威罗瓦》唐卡。威罗瓦即大威德怖畏金刚,梵名阎曼德迦,是密宗主尊,以其可怖可畏的相貌教令法界,降伏妖魔。图绘他头戴五骷楼冠,左手捧嘎巴拉碗,脚踏青牛。

唐卡背后有汉、满、蒙、藏四种文字款识:“乾隆四十五年八月初七日,班禅额尔德尼进丹书克供勢利益画像刚阳体威罗瓦金刚。”

积光佛比像亦是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八月初七日六世班禅献给乾隆帝的唐卡之一。积光佛母是阳光的化身,所以也称“阳焰”或“作明佛母”,音译“摩利支天”。图绘积光佛母身黄色,面三目,六臂各执法器,展立于莲台上。画面上方的空界处,左为释迦牟尼,右为无量寿佛。下方为护法吉样天母。

唐卡背后有汉、满、蒙、藏四种文字款识“乾隆四十五年八月初七日,班禅额尔德尼进丹书克供奉利益画像六臂积光佛母。”

这是六世班禅在承德觐见期间,献给清廷的又一件珍贵的礼物。坛城图是西藏唐卡中的重要题材,藏传佛教密法修行必须供奉坛城。

在此唐卡背后贴有用汉、藏、蒙、满四体文字书写成的纸签,上书“乾隆四十五年八月十八日,热河紫浮念经。班禅额尔德尼恭进画像上乐王佛坛城一轴°紫浮是热河的宫殿名称,上乐王佛即上乐金刚。

​乾隆帝曾三次亲临新建成的须弥福寿寺晤见班禅,聆听经法。当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八月二十四日,乾隆帝第三次前来闻经听讲时,六世班禅向他献上这尊制于明代的为历世班禅所供奉的释迦牟尼像,造像底板上贴有以汉、藏、蒙、满四体文字书写成的纸签,其文是:“乾隆四十五年八月二十四日皇上驾幸扎什伦布,班禅额而德尼恭进大利益扎什利玛释迦牟尼佛。”扎什伦布寺即承德须弥福寿寺。

​六世班禅进献大利益金刚铃杵,在六世班禅所进献的礼品中有一件重要的法器,即修法时所用的铃杵。铃表示警醒世人,杵表示五佛五智义。铃与杵合在一起,表示阴阳合一,定慧兼备。

铃杵盒内以藏、满、蒙、汉四体文字记:“班禅额尔德尼恭进大利益铜铃杵”。

​六世班禅进献右旋螺,旋螺为藏传佛教法器,右旋螺因其螺纹为逆时针方向旋转而定名。由于海螺中这种旋转方向的螺纹极为稀有,故被视为法力区大的珍宝。据说,渡江海者若供右旋螺于船头,便会风平浪静,因此,右旋螺又被视为“福吉祥瑞”的定风珠。

此物盛贮在鞔皮盒内,并附白绫签一条,上写汉、满、蒙、藏四体文字。其汉文为“乾隆四十五年,班禅额尔德尼所进大利益右旋白螺,护佑渡江海平安如感、诸事顺成,不可思义功德。”

​六世班禅进献噶布拉念珠,这串用颅骨做成的噶布拉念珠,是藏传佛教法器中的灵物,也是最珍贵者。它是六世班禅圆寂前五天,在皇宫为乾隆帝念经祝寿延福时所呈进的礼品。

六世班禅圆寂后,此珠供于乾隆帝理政的殿堂——养心殿中, 以示对班禅大师的怀念。在盛珠的木盒内贴白绫,以藏、满、蒙、汉四体文字对此珠的由来作了说明;“乾隆四十五年十月二十七日,班禅额尔德尼在宁寿官念经,呈进噶布拉念珠一盘”。

​乾隆帝为迎接前来祝寿的六世班禅一行,于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命仿后藏六世班禅所居地扎什伦布寺,在承德避暑山庄建造一座气势宏伟的庙宇,即须弥福寿之庙,以供班禅居住和讲经。该庙主体建筑为大红台,藏式屋顶,内外有女儿墙。大红台内为群楼,中央为班禅讲经处“妙高庄严”殿。“吉祥法喜”殿为班禅居住处。

妙高庄严殿是六世班禅在须弥福寿之庙的讲经之地。殿内正中供释迦牟尼和藏传佛教格鲁派始祖宗喀巴佛像。六世班禅讲经时坐于大殿东侧的宝座上。此为乾隆帝御笔书炒高庄严股匾额。

​香山宗镜大昭庙位于皇家园林静宜园中,是乾隆帝为接待六世班禅到京,仿扎什伦布寺在京师修建的大型藏式寺庙。

在乾隆帝和王公大臣们的陪同下,六世班禅于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九月十八日,为此庙主持了开光仪式。班禅曾在此居住三日。

香山宗镜大昭庙碑,此碑立于昭庙主要建筑两层高的大红台天井处。碑文为乾隆帝御制,记述了建造香山宗镜大明庙的起因及经过。

​西黄寺清净化城塔,西黄寺位于北京安定门外西北,建于顺治九年(1652年),原为五世达赖在京居住地。乾隆帝祝寿活动结束后,大世班禅随同皇六子永瑢等人离开避暑山庄,于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九月初二抵达京城,一度在此居住,并在这里圆寂。

图为清廷在西黄寺殿后中轴线上修建安葬六世班禅的经咒衣履的石塔,以示对他的崇敬与怀念,班禅塔也叫清净化城塔。

​敕封班禅额尔德尼之宝玺,此印是乾隆帝颁给六世班禅宝玺,玺文以满、汉、蒙、藏四体文刻成。它表明了清廷对西藏宗教领袖六世班禅的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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