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那时恰佛道少年之般若波罗蜜 三十六
石越言诞而视远[眼皮高呗!],非求好也,乃观衅也。
再穿越《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二》 太和四年---公元369年
春,三月,大司马温请与徐、兖二州刺史郗愔、江州刺史桓冲、豫州刺史袁真等伐燕。 夏,四月,庚戌,温帅步骑五万发姑孰。大司马温自兖州伐燕。
六月,辛丑,温至金乡,
秋,七月,温屯武阳, 九月,燕范阳王德帅骑一万、兰台治书侍御史刘当帅骑五千屯石门, 冬,十月,己巳,大司马温收散卒,屯于山阳。温深耻丧败……
吴王垂自襄邑还邺,威名益振,太傅评愈忌之。 十一月,辛亥朔,垂请畋于大陆,因微服出邺,将趋龙城。
初,秦王坚闻太宰恪卒,阴有图燕之志,惮垂威名,不敢发。 及闻垂至,大喜,郊迎,
王猛言于坚曰:“ 慕容垂父子,譬如龙虎,非可驯之物,若借以风云,将不可复制,不如早除之。”
坚曰:“ 吾方收揽英雄以清四海,奈何杀之!且其始来,吾已推诚纳之矣。匹夫犹不弃言,况万乘乎!”
燕魏尹、范阳王德素与垂善,及车骑从事中郎高泰等,皆坐免官。 胡注:垂在燕为车骑大将军,以泰为从事中郎。
尚书右丞申绍言于太傅评曰:“ 今吴王出奔,外口籍籍,[师古曰:籍籍,犹纷纷也。]宜征王僚属之贤者显进之,粗可消谤。”
评曰:“谁可者?” 绍曰:“高泰其领袖也。”乃以泰为尚书郎。
秦留梁琛月馀,乃遣归。琛兼程而进,比至邺,吴王垂已奔秦。 胡注:程,驿程也。谓行者以二驿为程,若一程而行四驿,是兼程也。
琛言于太傅评曰:“ 秦人日阅军旅,多聚粮于陕东。 以琛观之,为和必不能久。今吴王又往归之,秦必有窥燕之谋,宜早为之备。”
评曰:“秦岂肯受叛臣而败和好哉!”
琛曰:“今二国分据中原,常有相吞之志。 桓温之入寇,彼以计相救,非爱燕也。若燕有衅,彼岂忘其本志哉!” 胡注:苻坚、王猛之为谋,梁琛固已窥见之矣。
评曰:“秦主何如人?” 琛曰:“明而善断。”问王猛,曰:“名不虚得。”
评皆不以为然。琛又以告燕主暐,暐亦不然之。
以告皇甫真,真深忧之,上疏言:“ 苻坚虽聘问相寻,然实有窥上国之心,非能慕乐[音洛]德义,不忘久要也。 胡注:朱熹曰:久要,旧约也。
前出兵洛川,[胡注:谓苟池、邓羌救燕时也。]及使者继至,国之险易虚实,彼皆得之矣。 今吴王垂又往从之,为其谋主;伍员之祸,不可不备。
胡注:伍[子胥]员去楚奔吴,借吴兵以报楚入郢,事见《左传》。员,音云。
洛阳、太原、壶关,皆宜选将益兵,以防未然。” 胡注:秦後伐燕之路,果如真所料。杜佑曰:潞州上党县,汉为壶关县。
暐召太傅评谋之,评曰:“ 秦国小力弱,恃我为援;且苻坚庶几善道,终不肯纳叛臣之言,绝二国之好。
胡注:言苻坚虽未能纯善道交邻,犹庶几焉。---大面上还说得过去意也。 《易·系辞下》:“颜氏之子,其殆庶几乎?” 高亨注:“庶几,近也,古成语,犹今语所谓‘差不多’,赞扬之辞。”
不宜轻自惊扰以启寇心。” 卒不为备。
秦遣黄门郎石越聘于燕,太傅评示之以奢,欲以夸燕之富盛。[感觉怎么这么熟呢?!]
高泰及太傅参军河间刘靖言于评曰:“ 越言诞而视远[眼皮高呗!],非求好也,乃观衅也。[《世说新语·任诞第二十三》] 宜耀兵以示之,用折其谋。今乃示之以奢,益为其所轻矣。”
评不从。泰遂谢病归。
是时太后可足浑氏侵桡国政,太傅评贪昧无厌,[胡注:贪昧者,贪财昧利,不顾其害也。] 货赂上流,官非才举,群下怨愤。 胡注:流,水行也。水行就下,无逆而上流之理。货赂上行,言其逆於常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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