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的死后头衔也被称为三帝的“神”和五帝的“圣人”。他擅长修道,修身成佛

文章来源:互联网作者:小编发布时间:2022-05-20 12: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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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汉到三国时期佛教从输入中国之日起,就开始了佛教的中国化过程。

最初,人们是从黄老之学和神仙方术的观点来理解“舶来品”的“佛教”的。比如,袁宏《后汉纪》中说:“浮屠者,佛也。西域天竺,有佛道焉。佛者,汉言觉。其教以修慈心为主,不杀生,专务清静。其精者号为沙门。沙门者,汉言息心也。盖息意去欲,而欲归于无为也。又以人死精神不灭,随复变形,生时所行善恶,皆有报应,故所贵行善修道,以炼精神而不已,以至无为而得为佛也。”三国时代的《牟子理惑论》也说:“佛者谥号也,犹名三皇“神”、五帝“圣”也。

佛乃道德之元祖、神明之宗绪也。佛之言,觉也。恍惚变化,分身散体,或存或亡,能小能大,能圆能方,能老能少,能隐能彰,蹈火不烧,履刃不伤,在污不染,在祸无殃,欲行则飞,坐则扬光,故号为佛也。”显然,这是用黄老之学和神仙家的框子去套“佛”,是对佛家学说的误解。但这种“误解”,正是佛教中国化,亦即中国佛教的发韧点。

而且,从气功学的观点来看,这种误解也是有其合理的内核的。比如,佛家的禅定,从气功学来看,和袁宏所说的“息心”“息意”“去欲而欲归于无为也”本质上是一致的。不同者在于道家强调从道的本性--“德”出发,理性的去欲而“息心”(指有欲之心),进而顺“道”之自然而达于无为;而佛家主张静虑(禅定)以除无明,观人生之苦,了致苦之因,断惑存真,而归于涅槃之境。又如,牟子所述佛的种种神奇功能,和庄子关于真人的描述如出一辙,若将这些理解为因气功修持而获得的在高级气功下的人的超常智能,则在这个意义上把“佛”和“真人”等同起来,也未尝不可。

所以,在佛教传入中国之初的这种种误解的背后,就包含着这两种文化在认识世界和修身实践方面的同一性,简言之,这种误解,从佛学本身来说是不通而又不通的,但从气功(修身)实践而言,却有一定合理之处。另一方面,从东汉末年开始,佛经和佛教(印度佛教)的禅定方法和理论,也开始传入中国。在这方面,早的代表人物安世高,他翻译了大量小乘佛教经典,且是中国佛教小乘禅法的奠基人。

《阴持入经》和《安般守意经》是其代表作。其学说属于小乘佛教上座部的说一切有部。关于小乘佛学和禅定的基本理论和方法,已述于前。这里仅从此二经出发,作一简要讨论。“阴”(蕴)、“持”(界)、“入”(处)是小乘佛教的三个基本概念,即五蕴(色、受、想、行、识)、十二处(眼、耳、鼻、舌、身、意六根和色、声、香、味、触、法六境)和十八界(十二处再加上眼、耳、鼻、舌、身、意六识),合称三科。

《阴持入经》的中心思想是认为应该从“三科”(三个方面)来认识“人”和人所生活的世界。而讲“三科”的目的是为了破除“我执”。“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清静”是佛教的三法印,而“无我”是中心。欲达“无我”必须破除“我执”。讲“五蕴”的目的是破除以“心”为“我”之执着;论十二处,是为了破除以“色”(肉体)为“我”之执着;而说十八论,则是要破除以“心”“色”之综合为“我”的执着。而欲达于无我,需从慧和定两途入手。慧是指理性的认识,定是指修身实践。有三十七道品之说。安世高所传小乘上座部学说的特点是以“四念住”统帅三十七道品,所谓“四念住”就是:“观身”(包括己身、人身、草木身等等)以明“非常”;“观痛”或“观受”(各种生理感受)以明苦;“观意”以明“非身”、“无我”;“观法”(即十二因缘法)以求超脱世俗生死轮回。“四念住”的总的任务是认识到人生之“苦”,“诸行无常”,“身非身”,“净不净”。在此基础上,修四禅定。在中国小乘禅法中,《安般守意经》影响颇大。

“安般”意为出入息,即呼吸。安般守意作为一种禅定的方法分为六个阶段,即

①数息:“系意着息,数一至十;十数不误,意在定之。”以致“寂然无他念,泊然如死”;

佛陀的死后头衔也被称为三帝的“神”和五帝的“圣人”。他擅长修道,修身成佛

②相随:“已获定数,转念相随”,把注意力集中到一呼一吸的运动上;

③止:“又除其一,注意鼻头,谓之止也。得‘止’之行,三毒四趣五明六冥诸秽灭矣”;

④观:“还观其身”,知身之不净,“于斯,具照天地人物,其盛若衰,无存不亡,信佛三宝,众冥皆明”;

⑤还:“摄心还念,诸阴皆灭,谓之还也”;

⑥净:“秽欲寂尽,其心无想,谓之净也。”到了“净”的地步就可以具有神通了。显然,上述六事本来是一个气功实践的过程。从①到③是很自然的,和中国传统气功中的数息法并无二致。而“还观其身”,也是合乎气功道理的。

问题是《安般守意经》按照佛教教义的规定,诱导人去观“肉体污露”,以达厌弃其身(臭皮囊)的目的,这是反自然的。对于认识世界来说,是加了一副宗教信仰规定的有色眼镜,不可能得到关于世界的正确认识。如果丢掉这副由教义规定的有色眼镜,那么,“还观其身”的结果,应该是得到人体内部生命过程(比如脏腑、经络、气化过程等等)的规律性的认识,中国的道家和医家是这样做的。

但是宗教的教义,把气功实践中得到的关于世界的认识扭曲了。可见,“信”固然有助于气功的实践,但迷信,必定会把气功实践引向歧途。正因为如此,我们今天必须要提倡气功科学,剔除宗教迷信。科学基本的原则是实事求是,不带任何主观的(关于认知对象的)框框,按事物本来的面目去认识它。这一点,先秦道家的修身(气功)是很有道理的,即要“涤除玄览”,将有欲(包括主观愿望、偏见、迷信等等)之心“损之又损”,顺其自然而“照之于天”,这样才能得到关于事物本来的真知。这也正是我们重新认识佛教文化(乃至一切宗教文化)和佛教气功(乃至一切宗教气功,包括民间宗教气功)所必须十分注意的。确实,对于气功实践来说,信仰(包括对宗教的或个人的)是一把双刃的宝剑,它有利于入门,但用得不好,就容易走入歧途。在中国的具体情况下(整个社会的文化素质低),迷信,尤其是封建迷信,实为气功之大敌、大害。从气功学的观点来看,《安般守意经》关于运用意识在气功实践中的意义,有极其精辟的论述。它说:“人之使意,意使人。使意者,谓数息、相随、止、观、还、净、念三十七道品,是为使意。人不行道,贪求随欲,是为意使人也。”从这段话里,如果去掉其中念三十七道品之类的宗教说教,也不管数息、相随等具体内容,那么,它实际上就是说气功之精髓或本意就是“人使意”。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却常常是“意使人”。从“意使人”变为“人使意”,这就是一个练功的过程。

如果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把“意使人”反过来变成“人使意”,那就是练功的很高的境界--气功生活化。而这里面关键在于“欲”的处理。制欲、去欲而达于无欲,这是先秦道家修身和佛家修身的共同之处。所不同者,道家主张循“德”(广义)而修道;佛家则极言人生之苦,为求从苦海解脱,按三十七道品而修持以证果。先秦儒家则主张以礼制欲,以乐冶性,由寡欲清心,而“还我赤子之心”。而养生家和医家则均主张“适欲”, “适”的标准以“不害于生”为度(医家),进而则追求在“适欲”中有益于生(养生家)。

总之,“人使意”而非“意使人”,这六个字道破了气功的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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