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兰佛歌》论中国佛教音乐

文章来源:互联网作者:小编发布时间:2022-05-14 07:2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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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澜口述、程稀编纂)

“事实上,我认为中国佛教音乐与印度从本质上是不同的,这一不同是从佛教东渐伊始就存在的,并非是自以为是的中国人改了佛陀的歌……”(盛澜语)

在魏晋时就有胡笛、唢呐、琵琶等西域的乐器以及《蔓度大音香积》等第一批佛曲传入东土,使中国佛教音律得以发展,并逐渐与中国传统音乐融为一体。在随后的一千年,许多汉族音乐有机会与佛教音乐相融合。

三国时,曹植在模仿印度佛乐声律基础上,创造了适合汉语歌颂的梵呗。

唐代僧人道世在《法苑珠林》卷三十四中记载:“尝游鱼山,忽闻空中梵天之响,清雅哀惋,其声动心……乃摹其音,写为梵呗。”

曹植在乐阿鱼山删治《端应本起经》,制成了鱼山四十二契,关于曹植创造的梵呗已无可证信,但故事本身已告诉人们,当时已经存在着汉化的佛曲声腔。

还有吴国支谦也依《无量寿经》、《中平起经》造《赞菩萨连名句梵呗》一契,为一代范式。

由于梵呗和汉语的区别,中国的歌赞和印度的呗赞之法当然也有差异。

正如慧皎大师所说:“东国之歌也,则结韵以成咏;西方之赞也,则作偈以和声。虽复歌赞为殊,而并以协谐的钟律符靡宫商,方乃奥妙。故奏歌于金石,则谓之以为乐;设赞于管弦,则称之以为呗。”所以梵呗的产生丰富了中国音乐的内涵,促进了中国音乐的发展。(盛澜语)

到了晋代时期,庐山慧远大师创立了唱导制度,融合民间说唱方法进而发展成独特的佛教音乐体系,并在此基础之上逐步建立起一套中国佛教音乐的内容、形式制度。

南北朝时,涌现出许多擅长佛教音乐的高僧,如道照、昙宗、僧辨、道慧、慧璩等。

《高僧传》记载,他们“尤善唱导,出语成章”,“声韵锤铃”,“唱说之功,独步当世。”

《圣兰佛歌》论中国佛教音乐

《南齐书》卷四十载:南齐竟陵王子萧子良,他曾“招致名僧”,讲习佛法,造经呗新声。“

梁武帝笃信佛教,他在载定雅乐时,亲自创佛乐有:《善哉》、《大乐》、《大欢》、《天道》、《仙道》、《神王》、《龙王》、《过恶》、《除爱水》、《断苦轮》等十首,名为“正乐”,开中土佛法之先河。

隋朝时,佛曲已在社会盛行,并在宫延宴乐中被采用。如七部乐中的“西凉乐”有一舞曲《于阗曲》的天竺乐中《天曲》,就是佛曲。

在唐时,佛教音乐更繁荣,并已中国化。当时的演奏技艺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有很大的潜力。

它的影响不但波及到唐大曲、唐散乐、唐戏弄、唐杂曲等方面,而且深入民间,并利用百姓所熟悉的音调来演唱佛曲和赞呗音乐、唱导音乐。

佛教僧人为弘扬佛教,还依据佛经故事创作曲歌辞。如昙鸾、善导、法照等人创作的《净土乐赞》、《离六根赞》、《相好赞》等。

宋以后,佛教音乐逐渐传到民间艺人手里,且有自己的“瓦子”、“瓦肆”等活动场所,但全国各地的大寺院仍有大型音乐活动,直到现在,民间的器乐曲形成过程中几乎都有佛典影响的痕迹。

可见,佛教与中国古代音乐有着密切的关系。中国佛教艺术是印度佛教艺术和中国古代艺术结合而创新的产物,显示了佛教艺术在内容和形式上中国化的变革过程,极大地丰富了我国文化,并成为研究中国古代史的重要材料,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我们应当使之永久流传。

佛教文化学者盛澜简介:

1975年出生于北京,佛教文化学者、数学博士,对佛教建筑、佛教文献、佛教造像、佛教美术有研究。

师从著名红学家、敦煌学家、佛学家、文史学家周绍良先生。

曾任中国佛教古代文献保护中心理事、香港东方佛教艺术研究会研究员、中国佛教建筑研究所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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