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三界86

文章来源:互联网作者:小编发布时间:2022-05-20 19: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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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根源

邬月说得突勿之极,众人齐齐的转过身来望着赌棍邬月,邬月见大家看他,双眼一垂,不紧不忙的道:“谢一谢斗战胜佛还是有必要的,不过至于为大哥起个佛家名字倒也罢了。我们弟兄六个是道家身子骨儿,虽说受了佛家的好处,也还不敢便忘了本,佛家名字我们享受不起。斗战胜佛,不知到你自己注意到没有,你自身的佛光与别人的并不相同。”邬月说得好好的,语意一转,竟然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了悟空身上。

大伙儿听了邬月此语,有些儿不解,相互看了看。最后齐都盯着悟空,想要从悟空身上看一看,悟空身上的佛光到底不何不同。可是无论怎么看,却又看不出一丝儿光来,初时耀目之光,真的令人难以相信竟是从这个骨瘦如柴的猴儿身上发出的。大伙儿的眼中不由得露出困惑来。

悟空听了邬日如此一说,心中暗骂邬月的精明的同时,也是一个激凌,不由得便接口道:“不同?老孙不觉得有何不同。若要是说不同,也只是老孙的光儿时来得时来不得,不比你们几个佛光上体便就此不消,除了这个,不知还有何不同?”

邬月道:“斗战胜佛,我来问你,除了你所说之外,你可曾注意到你的光儿的色泽与我等的不同?”

邬月如此一说,曲迎日与邬老大等人齐都蹙眉思索。大家一时不语。

曲迎日首先打破了平静道:“邬月所言果然不假,斗战胜佛体内光泽与我等实是不同。不只如此,我父子三个身上的光泽与贤昆仲身上光泽又是不同。”

邬月道:“日光佛,你也如此说,显见我邬老二所言不虚了。你父子三个身上光泽隐隐透着一层红色,如熟透的果子,红色夺目。我邬家弟兄又是不同,透着的却是一层金色,金光烂熳。斗战胜佛与我等又是不同。斗战胜佛的光泽兼我两家之色,除了金光烂熳之外,又隐然有红色光泽,金色远较红色多得多,这一点倒令我费解了。若是按着我的路子,药师佛父子三个是个地地道道的佛家身骨,有些儿红色光泽,自是不足为奇,这一点儿当年我们在娑婆世界之中曾经会过释迦牟尼如来,也曾会过阿弥陀佛,当今诸佛之中,以此二个佛光最盛,故而这色泽也最红。药师佛与他两个光泽相同,没有什么奇怪。我弟兄几个走的却是个道家的路子,不管是身子骨,还是修为上都是走的道家的路子。虽说我弟兄几个不曾规规矩矩的拜了师,可是无论如何,我们偷偷的从别处学了来的也好,自己修了的也好,都是道家的路子,这一点我们弟兄几个最是清楚。这万余年来,随着药师佛父子三个到了娑婆世界,好像修的是佛,可是我弟兄根子是道家,又岂能随意就改了?我兄弟明修的佛,实则上修的仍是道家功夫,修佛只是掩人耳目罢了。其实入得娑婆世界之前也曾剃度过,可是那时,是我弟兄几个要祸乱佛家,故而在宁枯国借了佛家的幌子作了些恶,故而那时也算不得佛家。是以我弟兄几个身上光泽金光烂熳,与佛家不同。”

说到此处邬月兴奋起来:“这么多年来,只有人修得成佛身,体现佛光,而我道家人才却是凋敝得很,修道之人虽多,诸人虽说有些儿修为,可是一但有了些修为,便为天庭征用,于天庭之中尽享荣华,得享烟火,于修炼之上也就少了雄心壮志,另一方面天庭之中事情繁多,无暇修行也是个不争的事实,很少有人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能如佛家那般修得红光盈体之身,可叹的是就连当今娑婆世界之中所谓的道家鼻祖太上老君也莫能如此。当年我弟兄几个曾从太上老君处偷偷习得一些道家基本修炼法门,致使我弟兄几个有今日修为,想不到啊,道家修为的最高境界却是要靠我弟兄几个来完成。”

邬月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可爱的笑来。

悟空与曲迎日听了邬月此翻论断,着实诧异非凡。

不错,当今娑婆世界之中,天庭之上大凡担当一些职务的,可都是些道家人物,地府之中也多是道家人物,佛家于此也只不过有地藏王菩萨。就是南海观音也是远在南海,做些送子善事,一般不参与天庭之事,不入天庭编制,也只是天庭之中有要事之时被邀方至,就如当年悟空大闹天宫之时,玉帝无奈之下方邀来南海共议大事而已。佛家人物,如诸位菩萨一般而言都避入深山找个清静的地方虔心修炼。

悟空听了邬月此翻言论,不由得暗暗点头,暗骂自己这么些年在娑婆世界之中那是白活了,这么些浅显的事情整天看在眼里却不知来想一想。

悟空正自暗地跺脚,自怨自艾,邬月又道:“……这一些儿都好理会得,可是单单斗战胜佛,我邬月却是不解了。”

悟空听了,不由得接口道:“有何不解之处?”

邬月道:“观斗战胜佛适才光泽金光烂熳,一如我弟兄几个,若是这样看来,倒是个道家的底子,可是偏就又有了些红色,又有了些佛家的修饰。红色却好说,斗战胜佛好歹也是释迦牟尼如来所封的一个佛爷,只是这金色光泽又当何解?不知斗战胜佛的师尊是哪一个,莫不成是我道家之人否?莫不成你本就是个道家的身子骨儿,后来却入了佛门?”

悟空听到此处,惊心之至,又想起菩提老祖剥皮挫骨的话来,忙不迭的道:“哪一个有师尊,老孙乃天生地造的一个石猴儿,哪一个不知,老孙不曾有师。”悟空口里如此说着,可是想起当年拜师之时,那个斜月三星洞中,自己所看无一不是道家装饰,所学无一不是道家之术。心下暗暗骇异,同时不由得对这条赌棍又多了几分防范之心。

邬月道:“你若如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有一样我倒是不明白了,在娑婆世界之中,众人皆知斗战胜佛有七十二般变化,暗含着地煞之数。天罡有三十六般变化。天罡、地煞可都是我道家的讲究。这也是巧合罢?”

悟空听了更是心惊,随口道:“巧合,巧合,自是巧合了。”

邬月微笑道:“既是巧合,若是依着我的推断,孕育斗战胜佛的那块灵石定是我道家之中一个具有至高无上修为的人修习打坐的地方,方能获了此等灵气,你与我道家方能走得如此切近。”

曲迎日听了,看了看悟空,若有所思。

悟空更是心惊,讪讪的道:“或许有吧。”

邬月笑道:“斗战胜佛本是天地灵气所生,这天地本就孕着一个道字,还有比天地还要大的道么?既是如此,斗战胜佛一身光泽皆为我道家所有,也就没有什么奇怪了,只是后来释迦牟尼如来见你一身道骨,是个绝佳的修炼人才,便以法力强纳了你入了佛门,故而身上沾得些佛家气息,若是这样论断,也还过得去……若是如此,你身兼两家光泽,故而既让药师佛父子三个受你恩德,也让我邬家兄弟受益匪浅……”

悟空听邬月娓娓道来,当真是惊心动魄之极,头上汗珠涔涔落下。

悟空随着邬月言语,越想脑子越是混乱。

正在此时,只听得瘟神邬地冷然道:“有人来了。”却是向着曲迎日的背后。

悟空眼尖,早看见是药师佛和曲迎月。转瞬即到。

这一忽儿由于悟空无意之中破了白衣邬星身上所中的锁心咒,再加上邬月此翻言语,本来把邬星的事儿都已忘了的,可是如今曲傲风父子两个在此时现了身,看到这父子两个,本已缓和的气息,登时沉重起来。

邬家兄弟阴沉着脸看着这父子三个,邬日倒还罢了,毕竟已来得一会儿,曲迎月与药师佛初来,见了此等气息,自是感受不同。只觉得有无形的骇天巨浪扑面而来,只得强打精神,小心应对,只是心中难受之极。

药师佛见到曲迎日无恙,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

曲迎月道:“你无事吧?”

曲迎日勉力笑道:“谢兄弟挂念,邬家兄弟都是宽宏之人,哪有什么事了?”

曲傲风转眼看到白衣邬星神清气朗,也是吃了一惊。瞥眼间见悟空在此,心下立时恍然大悟,自己也才暗暗松了口气,本来觉得是一个天大的难题,不曾想竟这般轻易而解。不由得暗骂好糊涂。

曲傲风双手合拾,向着邬家兄弟微弯,歉然道:“今儿个我曲傲风做事有欠妥当,不过看来,此事已然解决,老朽就不再说什么了。”说罢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道:“该来的总该会来,合当如此……”然后一转身拂袖而去。只把曲迎日与曲迎月这弟兄两个撇在当地。

此时此地,本是曲迎日来请悟空去议事的一个局面,可是而今倒好,看来事情已然解决,而今何去何从,倒是个问题。悟空看了看曲家弟兄,又看了看邬家弟兄,也不知如何是好。

魔刀邬天冷冷的道:“我三哥既去得曲家,受得曲家父子厚受,就不知曲家昆仲去不去得邬家,好歹也让我兄弟几个好好招待一翻,也是一个礼尚往来的礼数。”

悟空听魔刀邬天冷言冷语,寒冷入骨,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曲迎月听了,也自冷笑道:“好啊,我弟兄两个倒要见识见识邬老四这么些日子有何手段。又有什么不敢的了?”

魔刀邬天嘿然一声笑:“邬老四不才,正修得一项功夫,还请贤昆仲赐教。”

曲迎日在一边听这两个相互攻讦,互不相让,心下也是纷乱如麻,若说不去损了颜面,若说去,看今日局面定要有一场恶战。平日里在演武场中切磋之时本就是个互有胜负的式子。可是那时毕竟有些儿仙家手段受到限制,大家相互有些儿忌讳,再加上本身也想作个隐瞒,不曾使了全力,可今儿若是一旦动起手来,那可是以性命相搏,所有的仙家法术都用得上,那时胜负之数就难以料定了。本来自家父子掌管娑婆世界靠了几件宝贝,有些儿威慑之力,不过那毕竟掌握在自己的父亲手中,自己兄弟可不曾学了来,就拿今日的锁心咒而言,还不是兄弟迎月与白衣邬星争斗之时无奈之下方使得?再加上到了他兄弟家中,他弟兄为了给白衣邬星夺些颜面,定当全力施为,那时他们若来个群殴,再来个暗算,吃亏可就大了。还有个斗战胜佛孙悟空,他是敌是友如今尚难断定,但愿到时他不要帮着邬家兄弟方好。不过依着他在娑婆世界之中的为人来看,量他也不会为难我弟兄两个。此外有他在,也是个见证,只怕邬家兄弟也不敢过分胡来,对,就这么办了。

想到此处,曲迎日向着曲迎月一摆手,曲迎月见了立时静下来,在此中场面之下,曲迎月知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道理,绝不能自乱了阵脚,平日里在家中与兄长有些儿争斗,可是于外人面前可是一个上阵亲兄弟的局面,尤其是在这个当口,曲迎月那是看得清楚,自己嘴上虽说强硬,那实是硬说出来的,至于能否赢得这邬家兄弟,自己可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今日与白衣邬星一战,自己险些儿不敌,那弟兄几个有何般手段,自己一些儿底也没有。邬家弟兄六个臣服于自家父子手下一万余年,他们自己知道那只不过机缘巧合,事情逼在那个份上,他们也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另外,他们也有些儿禁忌罢了,可是如今的最大的一个禁忌似乎已然不是禁忌了,再加上悟空的到来,他的一些作为,又助了他弟兄几个离开娑婆世界之心,这场争斗看来是再所难免的了……

曲迎日向着魔刀邬天微然一笑:“这万余年来,曲家与邬家,曲家与娑婆世界中人相处如何,斗战胜佛虽说有些不知,可是你我乃至娑婆世界中人心中自是一清二楚。曲家与邬家本当也是唇齿相依的。曲家父子不才,修的也是个佛家路数,可是佛家与佛家的路子又是不同,芳菲之争,贤昆仲不会不知。我父子三个但凡能于娑婆世界有一片立足之地,也不会弃娑婆世界而来此荒凉之地。这么些年来,我父子三个与贤昆仲以及诸位道友能把净琉璃世界做成此般模样实属不易。万余年之中我等尚能和睦相处,又岂能因此一点儿小事便伤了和气?都说唇齿相依,可是唇齿之间有时还有躲让不及的时候呢,又岂能因此去了齿或是去了唇?贤昆仲意欲重回娑婆世界,我父子三个好歹也算得上是一方后盾,他日若是在娑婆世界呆的腻了,想重回净琉璃世界,我曲家父子定当洒扫相迎。要说招待我想也应当是招待我们共同的客人,我弟兄两个与贤昆仲之间又谈何招待不招待?”

曲迎日说了此翻话,直把悟空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也隐约知道其中一些儿端倪。

可是邬家兄弟却是心中一片雪亮。

这曲迎日实是精练之极。他先是抬出当年曲家父子与邬家兄弟等众人来此净琉璃世界的因由,当年若不是曲家父子极力担保,万余年前邬家兄弟已然早已灰飞烟灭,元神尽散了。可以说是曲家父子救了邬家兄弟的六条命。当然这其中曲家父子另有深意,这一点也是不掩人耳目的。毕竟曲家父子承的是菲木道人的路子,也就是菲玉佛的路子。菲玉佛当年执掌天庭用尽酷刑,终为芳木道人这一枝儿排挤,这菲木道人也就是当今西方极乐世界之中的阿弥陀佛了,他传人之中的释迦牟尼如来果然厉害,竟被他率人掀了天庭。是以菲玉佛这一脉传人便不好立足,曲家父子选了净琉璃世界这等偏僻荒凉之地也是一个无奈之举。曲迎日后面又提出唇齿相依的说法,也不能不让邬家兄弟心有所动,事实上这些年,这两家果如曲迎日所言,实是相互依存,只是在名义上邬家要受曲家管辖而已。而今邬家兄弟有重回娑婆世界之想,到了娑婆世界之中又能如何,他兄弟六个心中也是无底,若是今日便翻了脸,日后当回不得净琉璃世界,若是娑婆世界也是立不住脚,自己弟兄可就实在是没有立足之地了。人家曲迎日会说话儿,说什么洒扫相迎,实是说给他们留着后路呢。

有了此翻话,叫邬家兄弟如何不有所想?

此中厉害关系赌棍邬月只一听便立时晓得,邬月当下打了个哈哈道:“日光佛所言不虚,当今之时我们的客人当是斗战胜佛方是,我等本是一家人,谈什么招待不招待?斗战胜佛还请移驾寒舍如何?”

这后一句立时转向了孙悟空。

这其中的详详细细的事儿,悟空一时虽还不能便明白了,可是也知道他两家拿他说事儿,当下也就笑道:“如此最好,老孙还有些事儿不明了,我们且去吃茶,边吃茶边说事儿。”

邬月笑道:“斗战胜佛若要听些儿天庭掌故,只怕三日三夜也还听不尽,好,就依斗战胜佛所言,吃茶说事。”说罢哈哈一笑。

邬月又道:“日光佛,月光佛,你两个去不去可自便了,既是自家人,我就不说相请了。”

曲迎日正欲接言,悟空口快,身子一蹿,道:“同去,同去。那四清攒聚的茶儿我还未曾饮够呢。”

曲迎日听了,眉头微一锁,旋即笑道:“斗战胜佛要饮四清攒聚茶儿,须到我家中,在此地又岂能饮得?我又岂能随身携了茶儿来?”

悟空听了,笑道:“日光佛,你有所不知,邬家兄弟各人自有一茶,这就占了一个‘六’字,你家之茶,名唤‘四清攒聚’,占了一个‘四’字,若是这茶儿共饮,岂不是一个‘十’字?这可是一个十全十美的招数,老孙想品一品这十全十美的茶儿究竟是何味道,你岂能不去?”

曲迎日听了,暗暗叫苦,今儿个想走也走不了了。

曲迎日把心一横道:“斗战胜佛既有此等雅兴,我曲迎日自是要相陪,只是这茶儿也未曾随身相携,须得回去携了再来方好。”

曲迎日这一句倒不是推托之言,若不是出远门,若不是有饮茶的癖好,哪一个随身携了茶儿来?

尤其是这等名贵之茶?

悟空听了,心道也是,他又岂能便随身携了茶来?悟空正欲允了,一瞥眼,见曲迎月勿自站在那儿,面有不平之色,心下一动,当即笑道:“日光佛,你弟兄两个不都在此处?去了一个取茶,另一个陪老孙先行,岂不是好?”

曲迎日听了,知道再无推托之辞,这一次是非走不可了,若是让曲迎月随悟空前行,自己实是放心不下,自己这个兄弟火爆脾气,说不定又说出什么不当的话儿来,那时事情又不好办。当下道:“二弟,我随斗战胜佛一行,你且去携了四清攒聚茶儿来,就依斗战胜佛之言,做一个十全十美。不过要把器具一并带了来方好。”

曲迎月见了此等局面,也是无奈,当下只有点头允了,自回家取茶。邬家兄弟见了这个局面也只有依着悟空的言语了。

邬家兄弟、曲迎日、悟空八个径往邬家府第。

复到邬家兄弟住所,大家坐了,悟空道:“邬家兄弟,哪个有事,但请自便,只留得一两个与老孙说话便是。”

邬家兄弟应了。

悟空道:“日光佛,适才听得你等说得劳什子锁心咒,是个什么东西?”

曲迎日道:“说来惭愧,斗战胜佛,你今日这一问,倒问到我净琉璃世界的伤疤。此事本来也当算是三界的一个秘密。而如今自你到得净琉璃世界以来,发生了种种事端,有些事就是想瞒也瞒不住。索性便说了吧。只是你要有耐性,方听得故事。”

悟空笑道:“这个倒好,若是依着老孙当年初出道时的脾气秉性,你若是老孙在哪个地方呆的一时片刻都难,可是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载,又随着我那和尚师父一十四载的苦行,脾气儿也磨去了许多,再者说了,现今又有了故事可听,那是自当别论,就依着你,我们就品茶说故事,快快说来。不过,你先把今个的事说了,白衣邬星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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